第(1/3)页 景元钊听了阿松的解释,一时很好笑。 他一首以为,她叫阿云。 不曾想,他听到的,和他理解的,天壤之别。 “她叫颜心景元钊告诉阿松。 “我知道,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姓颜,她也告诉了我她的名字。可叫习惯了阿松说。 景元钊:“……” “你现在如何了?”阿松问他,示意他活动手脚。 景元钊刚刚醒过来时,手脚不听使唤。 阿松让他继续装瘫,充作手脚无力。哪怕七贝勒怀疑他好了也无妨,又不是七贝勒伺候他。 只要让照顾他、看管他的人知道,他手脚不灵便,就有机会逃走。 “底下做事的人,最会偷懒耍滑。哪怕主子再三叮嘱他们当心,他们一旦觉得你不会惹麻烦,也会放松警惕的阿松道。 景元钊听了他的话,在人前水杯都拿不稳。 他夜里可以单独睡,便每晚活动西小时,锻炼手脚。 不到两个月时间,他觉得自己能跑能跳了,体力恢复了六成。 面对阿松,他也不敢全部托底,只是道:“走十分钟没问题 “行,你继续装阿松说,“一旦有机会回去,我会帮助你逃跑。你回到阿远姐身边,告诉她我还活着 他说到这里,语气有点伤感,“大概只有她还在乎我是否活着 景元钊心口微微一痛。 颜心不是不在乎,她不记得了。 她太痛苦了,广城那一段的遭遇几乎令她崩溃,她自己选择抹去了。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里,旁人提到广城时,颜心都是一脸茫然。 她忘记了阿松,也忘记了景元钊。 可能梦境里的阿松,也周转打听过她,以为她故意忘记他的,这才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吧。 “她会的景元钊道,“她很在乎 如果她还记得的话。 她把阿松当亲弟弟。 没关系,等景元钊回去,他慢慢帮她想起来。 她说带进棺材的秘密,如今也可以告诉他了,他隐约都知道了。 景元钊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。 院子的鞭炮震耳欲聋。景元钊坐在室内,看着漫天烟火,归心似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