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家,樊梨梨坐立难安,跟屈飞燕分别后就回船上去。 山来正指挥船员们清点货物,还有一大半的货没卸下来,各家要派人来收取。 樊梨梨上前问,“丢失了多少?” 山来咬牙切齿地说,“丢了不少,幸好都是些米面粮油的小损失,咱们还贴得起。” 换成珠宝玉石,早被人搜刮一空了。 樊梨梨无奈道:“难怪愿意来白州的货船少,你瞧瞧这些官兵,比土匪差不了多少。” 土匪好歹还知道自己不正经,官兵却是名正言顺的顺手牵羊,一直以来不知道偷摸了多少东西。 这笔账,怎么也得要黄太守还回来。 山来又问樊梨梨这边的情况,樊梨梨道,林修文已经去府衙打探情况了,要真是独孤家搞的鬼,根源还在独孤恪守身上。 独孤家是白州首富,辽义府是他们的根系所在,堪比当地地头蛇,一旦落入他们的地盘,着实难以逃脱。 正当樊梨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时,有人摇着扇子,慢腾腾地踱步而来。 “小娘子,昔日你坏事做绝,逼我离开温县,却没想到有朝一日,会落到我的手心里吧?” 樊梨梨扭头,岸边上,独孤恪守风度翩翩,斯文俊秀,却因在寒风里不停摇扇子,脸都冻僵了。 饶是如此,他还是放不下风度,朝樊梨梨恶劣地笑。 樊梨梨纳闷道:“你这人好奇怪,明明当初是你提出比试,连条件也是你一手拟定的。更何况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比试,我又没耍手段,你哪来的脸找我算账?” 独孤恪守刷地将扇子合拢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还敢狡辩!要不是你阴险算计,我怎么可能被剥夺继承权,成了一个连小生意都插不上手的闲人!” 当初输掉比试,他狼狈地回到辽义府,尚未来得及卷土重来,就被告知,独孤老爷剥夺了他的继承资格,甚至连一家店铺也不给。 他从此成了独孤家的弃儿,仅靠一点微末的月例度日。 要不是承蒙兄长们接济,他连扇子都买不起。 这笔账,他不敢跟独孤老爷算,只能往樊梨梨头上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