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屠郁和应飞龙刚踏进屠记的门,两个大娘各自上去,一个抱住自己的儿失声痛哭,一个不由分说地操起板凳就砸,画风完全不一样。 晚上,屠家院子里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,给二人接风洗尘。 这一趟可把应飞龙给累死了,扛着酒坛子边喝边喊道:“从沧县一出来,老子简直神清气爽眉清目秀,生死全部看淡!想想,老子都能把沧县搅得天翻地覆,还有啥好怕的?” 应飞虎小口嚼卤肉,低声说,“哥,你还没娶上媳妇呢。” 应飞龙脸色一僵,讪讪地望向应大娘。 幸好应大娘正跟屠大娘说笑,没注意这边。 屠沉给屠郁倒了碗酒,问,“如何?” 屠郁也瘦了一圈,下巴上长出浅浅的胡茬来。 “文县令和一帮狗官被押送到京城,却拒不肯交代背后是何人撑腰。我们明知道这事跟董太师脱不了关系,却无能为力。” 如今的朝廷,有三分是董太师的天下,旁人妄动不得。 沧县已由新的县官接任,并且负责开采金矿,朝廷很是看重。 至于尚且存活的兽人们,州牧答应会想法替他们安顿。 正跟山来打闹的屠五听见,一边接受山来宛如野猫一般乱无章法的攻击,一边询问,“那郭小哥怎么样了?” 屠郁道:“他作为昔年证人进了京,大理寺和刑部均传唤过。如今文志康一帮人均被斩首,他随新任县官回沧县,照料那帮孩子。” 说起孩子,樊梨梨不免想到蛇子。 胡定仙一直杳无音信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带蛇子来州府。 屠五脸都被山来挠花了,还能气定神闲地说,“但愿他能忘掉以前的苦,好好活下去,顺便挣够银子还我。” 樊梨梨啃着鸡腿问,“原来那银子是要还的呀?” 屠五想了想,选择闭嘴。 就郭凤京那小可怜样,八成是不可能还的。 一桌子人说说笑笑,到深夜了才各自去睡下。 如今多了个应飞龙,又要热闹些。 夜半,应飞虎跟山来一左一右把醉醺醺的应飞龙扶进房里。 因房间不够多,屠大娘安排应飞龙兄弟俩睡一间,山来去跟屠五住。 山来满脸抗拒,“屠五哥晚上磨牙,打呼,说梦话还放屁,我怕我本来就睡不好,这下更没法睡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