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闲颇显无奈的摇摇头。 喝酒误事乃是公认之事,恐怕也只有程家在醉酒边缘作死,乐此不疲。 刚出龙潭,又入虎穴啊! 几人一行,再次走上雅房阁楼,昔日打架破碎的地方,也已尽数修补,名为玉儿的姑娘倒还专程过来招待,玉面上笑出了花一般。 几杯黄汤下肚,三人醉意上头,第二次再入花柳之地李闲也能放得开了,谈天说地间笑声不断。 程处默带着微醺醉意,眼神也有些许迷离,跌跌撞撞举杯攀过李闲肩头。 “如今,李兄孑然一身,往后回府有何打算?” 关于李闲前路安排,实则李闲早已在牢狱之中便有思量,此番听闻问起哈哈一笑。 捏过杯盏,摇摇晃晃碰上杯盏边缘,笑道。 “前路?” “种花品茶,垂钓遛鸟,寻一处僻静深幽之处,沐浴和煦日光,面朝春暖花开,足矣!”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 两人本是不愿提及此事,毕竟牢狱之灾对于这位风华正茂的男子而言,更多的痛苦的回忆,尤其对于名声犹如颜面的豪门贵族而言,虽是李闲多是仗义出手,牢狱之刑多有污点一说。 秦怀道缓缓呷上一口酒酿,放下手上杯盏,微微收敛脸上笑意。 “家父极少涉足朝堂事物,可此番对于此事也是破例一次例。” “李兄,不怕你怪罪,家父曾被在你的朝堂决断之中劝谏,其中之意乃是需要打磨。为此咱们父子俩还在府邸之中争执一场。” “或许没有家父之言,或许这牢狱之灾会早些结束吧。” 话语说开,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悔恨忧伤,李闲听罢摆摆手臂,大马金刀坐于座椅,重重墩下杯盏,溅起酒酿,散落案桌。 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这么些年来,胡国公蛰伏朝野之外,果然心绪要比身在朝堂权柄之中的群臣看的清楚。” “实则牢狱之刑,并非胡国公的劝谏奏效,而是陛下心中的考量,也是我李闲心甘情愿。” 话音落下,两位好友也为之一震,有些惊愕的望了过来。 丝毫不顾及两人的不解,李闲喝的微醺的脸庞上格外平静,言语之中有着一种不符年龄的沧桑。 “陛下先前在牢狱之中曾下过旨意,而我也曾亲口拒绝下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