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卑贱的伎子也敢在我面前晃荡!” 响亮的声响中,柔弱的伎子瞬间被大力掀去门扉,眼见便要撞上案桌。背后蓦然踏实,一双手臂从后拖住站立不稳的人影,缓缓卸取力道。 引得周遭几个搀扶人影的伎子哇的一声惊叫出来,吵闹的大厅之中顿时一片安静,不少人已经仰望过来。六层阁楼中的不少人也随之出了雅间,涌上廊檐。 纷闹声,窃窃私语生随即在整个楼阁传出。 “这不是河间郡王之子嘛?哟,怎么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?还带着房家长子,李绩长子?” “呵!这些年来工部可是为李将军麾下制出不少兵刃利器,两家关系匪浅,现在文老被打,定然是这位郡王之子心中不悦,这不是来为文老找回颜面嘛!” “哎呦,冤家路窄啊,程家本来和李家不合,现在李震又在现场,这场争斗只怕在所难免。” “李闲这次算是闯大祸了,先前与李震房遗爱对峙长街,这次又得罪了李崇义,怕是不卸两条腿,出不了醉花楼。” 屋外嘈杂,对自双方全然顾不上这些嘈杂,李闲不知何时已经起身,拖住伎子后背,余光扫一眼伎子脸上涨红的五指印痕,和嘴角溢出的殷红血渍,低沉问道。 “可还好。” 捂着鼓胀的腮帮,伎子眼中隐忍泪水,惊慌颤声低吟。 “不碍事。” 受欺压是常事,挨打也是家常便饭,这是这一掌的力道显然不是普通人的力道。 李闲也能看出,这个所谓的李崇义多半是军营出生,身上有些武艺。 手掌从站稳的伎子后背撤回,李闲微阖眼帘望去怒气冲冲的人影,低沉道。 “堂堂郡王长子,对一介女流下此重手,也不怕失了颜面。” “我今日便在此处,就看你敢不敢动刀!” 身后随之站起的程处默和秦怀道眉头紧锁,刚玉李闲齐肩之时,听到这番话语心中陡然一惊。 这李兄是不是太虎了! 竟然用激将法? 这个在军营中骄横跋扈的少年可是没人敢惹的货色。 程处默目光凝视着李崇义手握的那把宝刀,下意识的向腰间探去,空空如也的腰间顿时让他心间一寒。 今日本是要去往火器营通禀李闲,不曾带上配刀佩剑。 这他娘的打起来,可挡的东西都没有! 这是不作死嘛! 急躁之际,眸子猛然一冷,余光中,对面的李崇义心头怒火更甚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这般对着自己说话。 握在刀柄的手缓缓抽出刀剑,冰冷的话语吐出嘴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