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只有真正被割破了血肉的人才知道,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疼痛。 幽闭恐惧症就是如此。 大家轻描淡写,不痛不痒的隔岸观火,而身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的人才知道这多煎熬,多痛苦,多折磨。 邹知意没有办法想象的到,燕洲在那半夜的时间里,到底经过了怎样的折磨,有多痛苦,才能够如此的失态。 这也难怪燕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,甚至抛弃了她大家闺秀的教养,给了她一个耳光。 这件事情,也许真的做得太过了…… 一夜辗转未眠,第二天,邹知意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,精神颓糜。 在床上坐着发了好长时间的呆,她才有些精神,勉强撑着身体起床,浑浑噩噩的下了楼,昨天晚上被她惦记了一晚上的男人,却已经神清气爽坐在客厅里看报纸。 咖啡的苦涩香味霸道的弥漫开来,窗外天色阴霾,但是屋里开着地暖,温暖如春。 在这样暖洋洋的房间里待着,一点也不觉得冷,所以连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,都觉得灿烂了不少。 跟燕洲在一块吃早餐,邹知意几次都欲言又止。 以至于都忽略了,昨天晚上她煲的汤再次出现在了餐桌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