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很轻微的声响,锡纸刚被捏破,佳禾就自然伸出手接药,却被他捏着一片药,很温柔地塞到了嘴里。 拆药,喂药,一气呵成。 她本想冷着脸问问这女人为什么会半夜来,可却很不争气地,就因为这么一个动作熄了大半的火气:“你哪里伤了?怎么不告诉我?”她拉起易文泽右边的袖子,看了看没有伤口,又去看左边,这才看到一条很深割伤。 看颜色,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伤。 “是道具割伤的,不是很严重。”他放下袖口,却又被她一把按住:“易文泽。”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,倒是真让他怔了下,然后笑着把她抱到吧台上坐着:“这么严肃,想说什么?” “我必须很严肃的告诉你,”她屏着气,坐在这样的位置,正好可以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。” 他笑而不语,坦荡荡看她。 “我觉得你没有正视我们的关系,我们不是在演偶像剧,只需要分享大喜大悲。你看我牙疼你也会陪我看医生,可你受了伤,先不说是大伤小伤,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,就是最大的错误。” 佳禾越说越委屈,这才觉得嘴里泛苦,想起来嘴里还含着药,立刻皱起眉,连喝三大口水才算是把溶化的药吞下去:“好苦……”真是又苦又疼,难受的要死了。 正是组合接下来的谈判语言时,却被他突然搂住,堵住了嘴。 舌尖上还是浓郁的苦,他却像没感觉一样,和自己彻底纠缠深入。怎么,怎么……忽然就这样了,残存的意识不停回荡着这个疑问,后背就抵着镜子,她一只手按在桌子上,手心下刚好是那片药板。 她下意识攥紧拳头,把药板捏得噗噗作响。一个多月,三十四天,这么短的时间,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了,连这缠吻都变得陌生而炙热。她紧闭着眼,竟忘了折磨自己的牙疼,试着去回应他,他却忽然离开,单手撑住她身后的镜面,平复自己的冲动。 数不清多少次在片场拍摄受伤,可这一次的感觉他从未有过,直到包扎伤口,竟然接到她的短信,忽然有些犹豫。要不要养好伤再让她来? 没想到,她反应真是这么大。 “还苦吗?”他问。 佳禾迷糊着嗯了声,他又再次压上来,继续很慢地,用舌尖扫过她的唇齿。她在越来越深入的汲取中,听见他说该睡觉了。从吧台到床上,都是被他拦腰抱着的,早被他弄得没了火气,她最后只乖乖躺在他的手臂上,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我还没说完。” “说吧。”他的手从背后滑入衣底,每一寸移动,都温柔而专注。 你这样……让我怎么说…… 佳禾哀怨地看着他。 “怎么了?”他低头,咬住她的耳尖。 温热的气息,熏染在耳边脖颈,悄然瓦解,悄然深入。 她闭上眼睛,试着集中注意力:“以后你哪怕被指甲刀剪破手,也必须和我汇报。” “应该不太会,”他顺着她脖颈的弧线,一直吻到锁骨,“这种事你比较容易做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