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商务车?易文泽?这两样东西怎么都不搭调。 “太神奇了,你竟然也能开这种车。”她关上车门,低声嘟囔了句。 “你脸怎么了?”他探身来,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来,佳禾没料到这么快就露陷了,只能龇牙咧嘴地拍他的手:“轻点儿,牙疼。” 都小别胜新婚,飞机一落地她就开始小心跳,小紧张,小雀跃。可真没到,见到第一句话竟然这么……活化。佳禾又不自主起那句金屋藏娇的话,更不自然了,预先演习好的话来培养气氛,才看见他仿佛皱眉:“肿的这么厉害,先去医院看看。” “不去行吗?”俺来成都,不为了去医院的啊…… 结局当然无效驳回……于她的探班旅程,先变成了成都医院一夜游。值班医边摇头边长了智齿,佳禾愣了下,指着自己那颗坏牙:“不这吗?”那医又检查了下,继续摇头:“就智齿,长你这颗牙后边的,先吊盐水吧。” 佳禾翻了白眼,昨那无良医竟然就顺着自己,要拔牙。 拔牙拔牙,难道有提成咩? 可吊盐水诶,易文泽怎么办?佳禾了下:“能先开点儿药吗?” “这么严重,你不疼吗?”医翘二郎腿,觉得这小姑娘颇有意思。 最后还开了药。 她上车时,口齿不清地叙述了对昨日医的愤恨,对今日值班医的医德赞颂。易文泽拿她的病例,仔细看了两眼,又问了两句医嘱,佳禾借着自己不宜话的由头,只随意含糊而。 回到酒店已经后半夜,佳禾跟着他进了房,才捂着脸问自己的房间不隔壁,易文泽拿起矿泉水,拧开倒进水壶里:“今晚没有空房了。” …… 她险泪眼婆娑,了很久才蹭去,拉了下他的衬衫。 “怎么了?”他慢条斯理地按下开关,开始拿起药盒看剂量明。 “牙疼。”佳禾憋了半,也没出的话。 他嗯了声:“我给你烧水,一会儿吃药睡觉。” 吃药睡觉……她很沮丧地着,原来大老远来,就换了地方吃药睡觉。下飞机以来连拥抱都没有…… 正心里乱七八糟时,忽然门被人轻敲了两下,吓得她手一抖,又碰到自己的智齿,龇牙咧嘴地看易文泽。半夜两点?闹鬼啊…… “易老师,你睡了吗?”女人的声音,很温柔。 房间里悄然安静下来,只有水沸腾的声响,清晰得让人烦躁。佳禾捂着脸,捅了捅他的胳膊,示意他去开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