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一下势大力沉,我被撞飞五米多远,落地翻滚两圈才稳住身形。 以前挨这么一下,就算扛得住也得吐点血丝,如今只觉得胸口肌肉隐隐作痛,胸中气血稳定,仿佛有一团热气在保护内脏,同时抵消了一部分冲击力。 这就是传说中的硬气功?被打这一下,我反倒有所感悟,似乎摸到了一点窍门,明白该怎么利用这股气了。 可惜格雷不给我思考的时间,一击得手迅速跟上,趁我没缓过劲来,手中寒光一闪,多了把跳刀,锋利的刀刃直接刺向我的脖子。 电光火石之间,砰一声闷响,在刀尖距离我的皮肤不足一厘米的时候戛然而止,我死死扣住他握刀的手腕,令他不能寸进分毫。 “游戏到此结束了,格雷中校!” 我冰冷的吐出一句话,手指在他脉门上用力一捏,整条手臂吃痛,跳刀顿时掉落在地。 随后我扣住其手臂一推一送,用了招分筋错骨,直接把他胳膊卸了下来。 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,但老兵终究是老兵,痛苦没有让他屈服,反而使其凶性大发,张开大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。 这一下猝不及防,我没躲开,强烈的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,清晰的感受到牙齿刺破肌肉组织的过程。 隔着衣服咬人是大忌,我猛然一抖,扯掉了他四五颗牙齿,同时也咬掉了我一块肉。 看着满嘴是血的格雷,我心中升起一阵悲哀,这是他佣兵生涯最后一次展露獠牙。 没给他再次反抗的机会,我走到身后,手指套上爪刀,在他脖子上轻轻一抹,整个人顿时没了动静。 以这种方式落寞,对他而言,不知道算不算一种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