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帝台隐向来清冷无澜的眸子微微一沉。 因他自小洁身自好,至今未曾与任何女子有过肢体上的接触。 此刻女子那身子贴过来,发着高热的她全身滚烫,又有女子才有的馨软。 他身躯脊背僵硬,一时未做出任何举动。 而陈元蓁虽已烧迷糊,觉得好冷好冷,但她还有残存的理智。 帝台隐……君上……他将她拉入他的被褥之中了么…… 那一刻的身体相贴,病重的她都感觉到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清贵气息。 他仅穿了金色的长衫睡袍,几乎可感觉到他衣衫下的温度。 陈元蓁一张脸更加滚烫,“君上……臣……咳咳……臣妾无碍……” 她不敢劳烦他,生怕惹他误会,自己撑着迷糊的意识,就要往外退。 只是手下意识地抬起,想找个支点撑着她退出他的被褥覆盖范围,可好巧不巧的…… 她那柔弱的手,按在了帝台隐的胸膛之上…… 发热时,手掌心还是冰凉的。 冰冷的触感忽然便渗透衣物,传至帝台隐的肌肤。 帝台隐脸色愈加一崩,未经人事的他耳根微微泛红。 “勿再乱动。” 他清贵的嗓音提醒她。 思及她有过喜欢的人,所以这般抗拒,也很正常。 帝台隐安抚:“是朕失礼,不过合被而眠,可缓解病症。仅此而已。” 陈元蓁听到他好听的嗓音,知晓他又误会了,可迷迷糊糊的她还没法解释…… 如果她再拒绝,误会更深的话…… 一时间,陈元蓁一动也不敢动,就那么静静躺在帝台隐怀中。 帝台隐为她覆盖好后背被褥,阖目养神。 本来今日,褚江陵无意穿了套帝长渊曾经穿过的类似衣衫,撞衫。 从远处朝着他走来那一刻,他忽然就想起了已经死去许久的帝长渊。 那个从小受尽欺辱、即便他那般对待、依旧没能拯救的至亲手足。 他又开始在深思,若自小到大,对帝长渊再耐心一些,是否就可改变结局? 转念一想,帝长渊害死他的至亲生母,他又为何会有这等遗憾?为何要去怀念一个弑母仇人? 两种情绪一直在折磨着他,致他整日心神不静。 但此刻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