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全场震惊。 望着眼前这一幕,所有的人都陷入深深的震撼中,不可自拔。 ....这是一种陌生而全新的曲调。 猛然一听,好似秦腔,却没有其中的高亢,有的,只是那自由随心的哼曲,以及看透世事的洒脱。 男与女、善与恶、债与偿、强与弱、神圣与亵渎,极强的对立中,充斥着现实与幻境的各种残缺, 让人仿若入道,如梦如幻。 但归根结底,人们却只听出了两个字—— 痛快! 发自心底的痛快! 就像三伏天被泼下了一盆冷水,让人从头一直爽到脚…… 有人爽。 有人就不爽。 当房赢悠悠唱完,杨士伸“啪”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用沙哑的声音嘶吼: “乡间俚调,难登大雅之堂!” “没错!简直是低俗至极!”王山峰也站了起来,一张四方脸皆是威严: “那小子,这可是宫里牵头举办的诗会,你如此羞辱我们,陛下可饶不了你!” 杨妙凤没说话。 只是坐在那里,一双死鱼眼死死盯着房赢,高高的颧骨耸动,愈加显得尖酸刻薄。 “我…羞辱你们了吗?” 房赢依旧低着头,压低着草帽,没人能看清的表情: “我只是在说一个故事,你们又何必对号入座,把自己当成了又鸟和马户?” “你——!” 王山峰气的暴怒,指着房赢大吼:“来人!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抓起来!” “我看谁敢....” 房赢语气加重了一下,缓缓伸手,摘下了草帽。 嗡—— 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,从他身上荡漾至四周! 现场的空气凝固了一瞬,然后“轰”的一声炸开了锅。 “房二郎!!!” “他是房二郎!!!” “我的天!驸马房遗爱回来了!” “我说谁这么有能耐!竟然真是的房赢房遗爱!” “哈哈哈!有趣,有趣啊!” …… 杨妙凤三人都傻了。 他们长大嘴巴,呆呆的看着那个高大的青年,仿佛已经忘记了怎样呼吸。 “切!一群吊毛……” 房赢撇了撇嘴,转身离去。 “房二郎!” 一名年轻士子站了起来,激动的大声说: “长安无你房遗爱,诗道万古如长夜……如今你重现大唐,面对这诗词大会,难道不想赋诗一首吗?” 房赢的脚步顿了下,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: “不必了,我也要为你们让路……记住,年轻人,这天下是你们的,也是我们的,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。” 此言一出。 所有的年轻士子浑身一震。 不约而同的全体起立,对着房赢的背影躬身施礼。 直至身影消失。 杨妙凤一声凄厉的尖叫,打破了现场的宁静: “快…快去禀告官府!判出大唐的房赢回来了!快把他抓拿归案!” “不必了……” 吴王李恪站了起来,背着手,淡淡的说道: “你口中的叛国之贼,实则是奉了圣人密令,在西域执行任务。” “什么?!” 全场再次震惊。 “噗通”一声,杨士伸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,浑身僵硬,眼神发直,脑袋朝一边不断的一抽一抽。 第(1/3)页